初代浪姐時,隊長藍盈瑩曾想讓吳昕彈貝斯。當時把吳昕都嚇哭了,說自己只能退賽了。
兩年后,另一位隊長于文文,不僅一次教出兩個小白彈奏不同樂器,而且都是輕松搞定。
從藍盈瑩到于文文,名字讀音對仗的兩位隊長,到底差在哪呢?
于文文教張儷和王紫璇彈奏樂器
最大的差別,就是于文文遇到了張儷和王紫璇,而藍盈瑩遇到了吳昕。
于文文問有沒有人想玩樂器,王紫璇自告奮勇說想彈貝斯。
事后導(dǎo)演組一問,王紫璇并沒有貝斯的演奏基礎(chǔ),跟當年的吳昕幾乎一樣。
張儷更干脆,她說你隨便安排吧。
于文文說,那你玩鍵盤?
張儷問,鍵盤是啥?
就這么兩個純小白,學(xué)起來卻進步神速。用于文文的話來說,“五分鐘就搞定了”。
訓(xùn)練結(jié)束后,王紫璇在車上興奮地對于文文說:“如果我們這次搞成了,那就是一部勵志片?!?/p>
組員心態(tài)從“要我練”變成了“我要練”,這是兩代浪姐物是人非之間最根本的變化。
于文文在制作會上替組員爭取支持
正是因為有了這種變化,所以于文文開會時爭取支持,實際上是代言了組員們的想法。
而藍盈瑩事先并沒有跟吳昕溝通過,所以她臨時起意的做法讓吳昕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這是她們之間的第二個不同。
藍盈瑩讓吳昕練貝斯,這件事大方向是沒錯的。
后來丁當組《仰世而來》排名倒數(shù)第一,也在側(cè)面證明了藍盈瑩的遠見,那就是“純唱不好使”。
事實上,藍盈瑩當年也沒打算讓吳昕彈整首曲子。她的想法跟于文文是一樣的,“就一小段,掃幾下就行?!?/p>
可惜,當時沒有多少人愿意仔細評估這件聽起來很冒險的事。
如果不是于文文“五分鐘教會小白”,讓我們看到了藍盈瑩當年的想法確實有實現(xiàn)的可能,那么于文文也將和藍盈瑩一道,被網(wǎng)民吐槽“太逞能”、“不顧隊友死活”。
藍盈瑩想讓黃齡教吳昕彈貝斯
第三個區(qū)別,就是隊長的教學(xué)能力不同。
藍盈瑩雖然自己會彈尤克里里,但是要教吳昕彈貝斯,可能藍盈瑩自己也覺得有難度。
而當藍盈瑩拜托黃齡多教教吳昕時,卻遭到了黃齡的拒絕。
因為黃齡并沒有及時領(lǐng)會藍盈瑩的意圖,她沒有意識到只要讓吳昕掃幾下就行,所以她高估了這件事的難度,并給出了“不可能,你讓我去彈貝斯我都沒法彈”的答復(fù)。
而于文文是親自上手教的。
于文文心里有這個底。她知道目標是什么,也知道怎樣才能在短時間里達到這個目標,所以她拋出去的“有誰想玩樂器”,她自己也能收回來。
而藍盈瑩這方面就差點意思,她拋出去的想法自己接不住。
張薔支持于文文的臨陣磨槍
于文文不僅沒有遇到隊內(nèi)的阻力,反而得到了“大佬”張薔的支持。
張薔作為比那英還要資深的歌手,在于文文這位年輕隊長的身邊表現(xiàn)得非?!鞍卜帧?,而且她沒有用經(jīng)驗主義去看待于文文的“胡鬧”。
當張儷和王紫璇取得進步時,張薔還大聲送上贊美。這些都是于文文的教學(xué)工作能夠事半功倍的重要保證。
最后一個區(qū)別,就是音樂總監(jiān)和舞臺總監(jiān)的態(tài)度,不一樣了。
當年趙兆和陳琦沅一起反對藍盈瑩,不行不行就是不行??陲L(fēng)封得很死,一點機會都不給。
而這一次,新任音樂總監(jiān)荒井十一只是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的擔(dān)憂,說臨陣磨槍上臺會慌。
三朝元老陳琦沅這次根本沒說話。他只是盯著于文文,若有所思。
不知道那一刻,阿Kenn的心里是否也想起了藍盈瑩,是否也在盤算要不要給于文文們一個挑戰(zhàn)自我的機會。
荒井十一、陳琦沅并未強烈反對
所以這樣一看,藍盈瑩當年是四面楚歌,而于文文此時卻是左右逢源。
這是一個成王敗寇的故事。
先后站上同一個路口的藍盈瑩和于文文,都認識到了“必須變中求存”,但天時、地利、人和最終還是把她們推向了毀譽的兩極。
在初代浪姐里面,藍盈瑩大概是挨罵第二多的人。
她讓其他姐姐綁沙袋練舞,網(wǎng)民罵她,后來二代浪姐集體自覺綁沙袋練舞。
她讓吳昕彈貝斯,網(wǎng)民罵她,后來三代浪姐于文文讓大家看到這其實很容易。
姐不在《乘風(fēng)破浪》,但《乘風(fēng)破浪》一直有姐的傳說。
我不知道,于文文在做這個決定之前,是否溫習(xí)過藍盈瑩的往事。
我也不知道,今天的藍盈瑩,是否看到了于文文的成功。
我只記得,初舞臺第一、總決賽倒數(shù)第一的藍盈瑩,在告別浪姐舞臺時留下的那句話:有了夢想,不要害怕,去做就對了!
藍盈瑩告別《乘風(fēng)破浪的姐姐》
你聽到了嗎,于文文?
【微信公眾號:滿倉大兄弟】深度劇評,淺談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