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疆,穿越南北疆的公路一共有三條:第一條G314線,起點烏魯木齊,終點為紅其拉甫,全程長1948公里。這是一條東西走向的國道,在高速公路沒有建成之前,出入南疆幾乎都是從這條路上走。我記得以前在庫爾勒的野云溝上班,每月下來一次匯報工作,從早上出發(fā),到達烏魯木齊往往已到晚上八、九點鐘,最難的一段就是翻越干溝的一段,回時一路下行,去時一路上行,一上一下的高海拔落差總會讓我的耳內(nèi)疼痛不止。后來不知怎么就好了,但在心里一直落下了陰影,只是提起總是不適。
G314線簡圖
干溝
如今該路從烏魯木齊至吐魯番小草湖段與G30高速公路并行,從小草湖段一直到喀什則與G3012高速公路并行。因此在出行上人們多數(shù)會選擇走高速公路,也是出入南北疆的首選路。
第二條G216線,以前的舊G216線起點是阿勒泰,終點則是庫爾勒的巴侖臺。這是一條南北走向的公路,從烏魯木齊至巴侖臺段也在天山山脈(烏魯木齊南山)中穿行,這段路上最著名的景點有白楊溝風(fēng)景區(qū)、南臺子風(fēng)景區(qū)、后峽、一號冰川、冰達坂(也叫勝利達坂)等。從永豐鄉(xiāng)開始就進入了山區(qū),一直到南臺子風(fēng)景區(qū),一路風(fēng)景秀麗,夏天是大多數(shù)烏魯木齊及附近的人到此避暑的好地方。
過了南臺子風(fēng)景區(qū)之后一直到后峽段,路況整體不好,因為山路彎道較多,加之后峽的重工業(yè)而使得這段路上常有大車通過,這里的路常是修了壞,壞了修。其實平心而說,這段路的危險性并沒有獨庫公路的高,然而,這條路上卻常常出交通事故,行駛在路上會時??吹铰愤厬已孪碌臍牡钠?,也正因為如此,有些網(wǎng)友說這條路是靈 異之路。對于這一點,我到有過經(jīng)歷,在99年我們在此施工中,就曾碰到過,在此不提。
過了后峽之后就是通往一號冰川的路,這里也是烏魯木齊水源地的發(fā)源地。而離此不遠的便是那個有名的冰達坂(勝利達坂),翻越冰達坂的路,全程都是由大塊碎石而組成,最高海拔在4280米,也就是剛過老虎口的地方。而過了老虎口便等于進入南疆的地段。
如今,為了保護烏魯木齊水源地,后峽的工廠都已搬離,政府也于2016年就開始著手重修此段路,但直到2019年年底仍然還未完全修好。
順便提一下,如今新的G216線兩頭已擴展,原來的最北端的阿勒泰已延伸到紅山嘴口岸(這是中國至蒙古的口岸),而最南端的巴侖臺則連接上了著名的塔克拉瑪干沙漠公路到達民豐,之后修建由民豐到西藏的改則最終到吉隆口岸的第二條新藏線。也就是說新的G216線現(xiàn)在的起始點為阿勒泰的紅山嘴口岸,終點則在西藏的吉隆口岸。
G216線簡圖
第三條線就是網(wǎng)紅打卡路:獨庫公路。獨庫公路只是G217線中的一段,G217線起點是新疆阿勒泰,終點為新疆的和田市,全程長1753公里,這也是一條貫穿南北的公路。而獨庫公路的起點位于獨山子(K553),終點位于庫車(K1089),全長536公里(最初是562公里,但新修的公路將二號隧道改為明線之后,里程縮短),因此簡稱獨庫公路。
G217簡圖
大約在九年之前,新修建的獨庫剛通車不久,便有走的網(wǎng)民將這一路的風(fēng)景發(fā)在了網(wǎng)上,后來就有網(wǎng)上的中國十大最美公路之說,其中就有獨庫公路,從此之后獨庫公路走入了人們的視線。這條穿越崇山峻嶺、深川峽谷,連接了多個少數(shù)民族聚居地的公路,也被《中國國家地理》評選為“縱貫天山脊梁的景觀大道”。而最近這幾年,隨著自駕游的興起,獨庫公路也變成了網(wǎng)紅公路。
與S101線相連
上世紀(jì)六十年代初,黨中央提出了“要把天山搞活”的號召。七十年代李達同志在考察新疆過后,寫了要修建天山公路的報告。到1974年天山公路正式開建。
對于為什么將路在這里,理由如下:
獨庫公路地處天山中段,南北走勢,北起“石油之城”獨山子,南至龜茲古國庫車,途經(jīng)烏蘇、尼勒克、新源、和靜等縣;翻起哈希勒根(意為此路不通)、玉希莫勒蓋(意為黃羊嶺)、拉爾墩、鐵力買提四個冰達坂(意為不可逾越);跨過奎屯河、喀什河、鞏乃斯河、巴音郭楞河、庫車河五條天山主要河流,縱穿我國著名的高山草原——巴音布魯克草原;與天山東西走向的馬伊線、烏巴線、伊喬線、伊若線、大喀線五條公路相接。公路等級為三級。
在七十年代至八十年代,當(dāng)時我國的生產(chǎn)力比較低,大多數(shù)的工程工作都是由人工來完成,而這里由于地處天山深處,且四個達坂的海拔高度基本在3000米以上,這樣的工作量對于修路的戰(zhàn)士來說是個巨大的考驗。也正是這種艱苦的施工環(huán)境,艱難的施工條件,在施工的十年中,使得修建此路的168名戰(zhàn)士永遠地留在了這里,而他們當(dāng)中年齡最大的31歲,最小的年僅16歲。受傷致殘的官兵更達上千人。
如今守護在喬爾瑪烈士陵園的陳俊貴,就是當(dāng)時修建獨庫公路中的一員,在1980年的那次風(fēng)雪求救中,與他同去的班長鄭林書和副班長羅強為了讓他能到達救援點求救,把生的希望留給了他,他們則倒在了求救的路上,而陳俊貴也因受傷嚴(yán)重隨后住院治療了四年。陳俊貴在復(fù)員之后每每想到班長和副班長,想起他們臨終前給他的囑托,他終于決定放棄家鄉(xiāng)的安穩(wěn)的工作,于1985年帶著妻兒來到這里,守護著他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他的事跡后來曾被拍成電影《守望天山》。
十年的時間,修建此路的武警交通二總隊在這高高的雪山上,與冰雪嚴(yán)寒斗爭,經(jīng)受了生與死的考驗,他們以苦為樂,用血與汗創(chuàng)造了人間的奇跡,也創(chuàng)造了撼天動地的“天山精神”,也正是這種精神,使得這條路有了英雄之路的稱謂,讓每一個走到這里的人都會被感動。
這些,也許是那些參與修建此路的人們所沒有想到的。
而在2008年,武警二總支隊,再次被授命,重修獨庫公路,將三級路改為二級路。
三條貫通南北疆的公路中,G314線是最常走的路,G216因這幾年一直都在修路當(dāng)中,走的人不太多。
獨庫公路因為成為網(wǎng)紅公路而受到了大家的追捧,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獨庫公路每年只有五個月的開放時間,每年的六月開放,通常在十月就會關(guān)閉,當(dāng)然這也看當(dāng)年的天氣情況。
新疆的天氣是多變的,可能會在三月就春暖花開,又會在六月天里大雪紛飛。網(wǎng)上關(guān)于穿秋褲脫秋褲的段子,仿佛就是給新疆量身打造,哪怕是在盛夏,在高拔的山突遇飛雪冰雹也是常事。
每年的六月至十月間,恰逢新疆的旅游旺季,這個時間位于伊犁境內(nèi)的幾大草原正是最美時刻,而處于雪線以上的幾個達坂又積雪未消,在盛夏里遇到雪,如同在炎熱的夏季里一杯沁人心脾的冷飲,讓人神往。
一天中的四季,這個話題總會在沒有經(jīng)歷過的朋友跟前有談資。而這談資再跟獨庫公路相連,在格調(diào)上仿佛又上了一層,或許這也是眾多人來追捧獨庫的原因之一。
走獨庫除了去喬爾瑪聽英雄們的故事之外,一路上的風(fēng)光的奇特是最讓人著迷的。尤其是以下幾個部分是不該被忽視的:
在李娟寫的《羊道》系列里,她曾把山分成了三部分:淺山(春牧場)、前山(夏牧場)、深山(夏牧場)。在淺山因為雨水相對較少,海拔也較低,這里的草并不很綠,“草色遙看近卻無”是對這里最好詮釋;而到了前山,因為海拔升高,也進入了山中,這里的草就會比淺山的草好很多;而到了深山之中,這里便進入了真正的草原天地,當(dāng)初碧野先生寫的《天山景物記》記錄的就是天山深處的景色。
淺山
前山
深山
但從獨山子進入山中,你所看到的只是另一番樣子,淺山在日光的照射之下,幾乎看不出綠意。而到了前山,你以為看到了綠色,卻隨著海拔的升高,草忽然沒有了,山一下變成了銅墻鐵壁,只偶爾會在山間的縫隙里看到幾株不屈的草莖,迎著風(fēng)搖曳著身姿。
這是一片由各個時期形成的山巖組成的山脈,青黑色的山體,如同一個又一個威武雄壯的男子,他們站在一排,俯視著眾生。除了讓人感嘆之外,更讓人佩服當(dāng)年靠著人工將此山打通的戰(zhàn)士們。
在新疆的山里,險的地方總會以老虎口命名,比如在G216冰達坂的老虎口。在獨庫公路上也是一個老虎口,車行到此處,會有些許的壓抑,因為在通過的上方,便是猙獰的山石,真有點虎口脫險的意思。
G216線老虎口,通過這里之后就到了南疆的地界
而同樣的山色也會在鐵力買提達坂看到,它們就像兩列衛(wèi)士,站在天山的兩頭,守護著生活在天山深處的人們。
獨庫公路一路與美景并行,但同時它又被各種自然災(zāi)害所侵襲,塌方、泥石流、高寒、飛石、高原凍土熱融沉陷、雪崩……等等,這些自然災(zāi)害也使得獨庫公路的成為公路病害的“博物館”。
為了防止雪崩,在雪災(zāi)最嚴(yán)重的哈希勒根和鐵里買提兩個隧道的外面修建了百米的防雪長廊。獨庫公路也是全世界唯一一條修防雪長廊公路,而只有看到這條長廊,才能明白這里的環(huán)境是多么的惡劣,也能體會到當(dāng)年修路戰(zhàn)士們所受的苦。
翻過哈勒希根達坂,愈往下走,山色越綠,只有到這里才真正進入了深山之中。伊犁是個好地方,有著塞外江南之稱,在這里有唐布拉草原、那拉提草原、鞏乃斯草原、喀拉峻草原、托乎拉蘇草原等等眾多草原。這里的草原相似卻又各不相同,也只有走到這里,才能真正感到《天山景物記》里寫的景物并非虛構(gòu)。
走過了伊犁一路往上便到了巴州的地界,而那個給世界講故事聽的天鵝湖便在巴音布魯克,只是這里的天鵝每年只有冬季才飛臨此地,而到春季則早已飛走。
巴音布魯克與喀拉峻并進世界自然遺產(chǎn)名錄之中。這里的風(fēng)光也屬于典型的高原草甸風(fēng)光。
走獨庫如果不是為了走而走,一定要到這些草原里去看看,并一定要去景區(qū),走在路上,路邊隨意的景色都會讓人流連忘返。
從一進入山開始就會看到天山上雪水在路旁、從山體上奔流而下,或形成河流、飛瀑,或形成湖泊。而這些水就如同天山的靈氣,讓這里生動了起來,無論是植物還是動物,抑或是生活在山里的人們,都離不開它們的滋潤。
當(dāng)然,任何一種風(fēng)景總是會有最美的代表,在這里讓人沉醉其中便是大小龍池,那兩汪碧水如同兩塊珍寶,在這山中熠熠閃光。
而關(guān)于它們的傳說,也給它們賦予了神秘的色彩。
當(dāng)你一路順著天山盤旋而下時,走到這里,會讓你一下放松緊崩的神經(jīng)。而如果你是從庫車方向而來,當(dāng)你穿過迷蒙的山塵,突見這兩汪碧水,你的眼前會一亮,而要不顧一切地奔至它們身邊,只為洗去那層若有若無的沙塵。
走到這里,就不能錯過天山神秘大峽谷,也叫庫車大峽谷。從大小龍池下來,一路向南,路兩旁的山體就變成了紅色,這里的山主要由沉積巖構(gòu)成,經(jīng)天山山脈斷裂和地殼運動,加上長年累月的風(fēng)雨侵蝕,這里的峽谷側(cè)壁上可以看到明顯的褶皺曲線及斷裂線。這也使得這里的有些山體看起來仿佛是刀削斧劈一般。
天山神秘大峽谷之所以稱之為神秘,在于三點:一、這里有令人不寒而栗的聲音和來歷不明的氣體;二、這里的神影奇變讓人百思不得其解;三、這里無處不在風(fēng),和遇人而退水讓捉摸不透。
對于這三點,很遺憾當(dāng)年的我們因為時間的關(guān)系,只是在景區(qū)大門外稍作停留便離開了,沒有得見這三處的奇景,也不能過多地作評價。然而,既然此處稱為神秘大峽谷,必然有神秘而未解的原因。所以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一探究竟,而我也只能將其列入我的旅游計劃當(dāng)中,不知在什么時候?qū)iT去拜訪一次罷。
當(dāng)然除此而外的便是克孜利亞山地景觀,據(jù)說那里有布達拉宮山地的奇象。
獨庫公路有三分之一是懸崖絕壁,五分之一的地段處于高山永凍層,跨越了天山近十條主要河流,翻越終年積雪的四個冰達坂,其駕駛難度可想而知。
與對于駕駛難度相對應(yīng)的還是那些隱藏的公路風(fēng)景中的潛在危險。
我在之前說過,新疆的天氣是多變的,而有著公路災(zāi)害“博物館”之稱的獨庫公路,在你行駛的過程中隱藏著很多不為人覺察的潛在危險,而這些危險只有常年與它相伴的養(yǎng)護者和交警們才知道。
獨庫公路上的風(fēng)有著兩面性,在和煦的午后,微風(fēng)會帶給你舒適的涼意,但在陰雨天氣,行走在獨庫一定要注意風(fēng)的方向,和風(fēng)所帶來的不明物體。尤其是從獨山子至喬爾瑪段,由于這段山路山體的特殊結(jié)構(gòu),山上總會有碎落山落下,尤其是在陰雨有風(fēng)的天氣,這種碎落石會更多。盡管山體上已釘上了張張鐵網(wǎng),但鐵網(wǎng)網(wǎng)住的只是大的石塊,對于小的碎落石來說,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在2014年我們組團走獨庫時,那一天天氣陰沉欲雨,當(dāng)時前面因為有小型的泥石流,車便堵了一長溜,初時,還有等不及的司乘下車查看情況,可是不一會,山風(fēng)一下大了起來,跟著就聽到車身上一片“叮叮鐺鐺”的聲音,那是風(fēng)吹碎落石打在車身上的聲音,就那一陣風(fēng)過之后,便有的車的后備箱玻璃便被砸了個洞出來,有的則只是砸掉了一些車漆。那細小的砂石打在人的臉上生疼,一時間下車的人都很快上了車。好在沒有多久前面就放行了,而我們在那一次也是一直提著心。
新疆山里的氣候是多變的,也許前面還是晴天,可以只轉(zhuǎn)過一個彎你就會遇到雨,而在獨庫公路上,稍大的雨便會造成泥石流,而泥石流無論大小,都會給行車帶來危險,要知道山路的一邊就是懸崖。
著名的邊塞詩人岑參曾寫過這樣的詩句:胡天八月即飛雪。這里的八月是指陰歷的八月,基本上指每年九月份。
然而,如今的獨庫每年陽歷六月也會大雪紛飛,有時雪的深度可達1米。而且這雪總是來得很突然,也許在前期獨庫公路已具備了開通的條件。
這對于那些急于走的獨庫的人來說,是個很大的危險。猝不及防的大雪會讓你困在公路中寸步難行,突然降低的氣溫也會是極厲害的殺 手。
想一想那一獨一無二的防雪長廊,也許你就會明白,雪的危害有多大,它不僅僅是對公路,對于人,它們也從未有過憐憫。
由于獨庫公路的特殊行駛條件,為了防止事故發(fā)生,交通部門對于獨庫公路上行駛的車輛有嚴(yán)格的要求,只允許七座(含七座)以下的小車可以上路,對于七座以上的車輛及貨車嚴(yán)禁進入。
而隨著獨庫公路成為網(wǎng)紅打卡地,于是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了自駕游的隊伍里來,而這些自駕的司機的駕齡也各不相同,有很多拿了駕照時間不長,也加入了獨庫自駕的隊伍。
根據(jù)獨庫公路所發(fā)生的交通事故來看,主要有以下幾種情況:
一是司機對路況不清楚;
二是司機對于突發(fā)事件反應(yīng)過慢,不能及時反應(yīng);
第三是貪看沿途的風(fēng)景,在不具備停車條件的情況下,隨意停車,不但給其他車輛帶來安全隱患,同時也給自己埋下危險的種子;
第四就是疲勞駕駛,盡管從獨山子進山到喬爾瑪不到200公里的路程,但全程的山路,駕駛時間會很長,難免會有疲勞駕駛的情況。
2019年7月我們穿越精伊牧道返程時,剛從喬爾瑪上獨庫不久,就有一輛轎車從對面車道對著我們的車隊沖了過來,撞在了我們車隊的一輛車上。造成車輛前輪撞掉,前橋撞斷,后輪撞爆的局面,幸虧開車的司機臨危不亂,死死抱著方向盤,使得車輛穩(wěn)穩(wěn)地停在懸崖邊上。而那輛車則因這邊車輛的阻力沒有一頭沖下山崖,只是同行人員受傷。經(jīng)詢問就是因為司機疲勞駕駛的緣故。事故發(fā)生后,為等交警處理事故,出事車輛足足等了有七八個小時之久。
遠望事故發(fā)生地
等候處理交通事故
那次我們從獨庫上返回,一路之上,車輛往來不停,在每一個停車點都停滿了車輛,有些甚至不是停車點也停了不少車輛,下車的人員在路上隨意穿梭,給正常駕駛的司機和個人都帶來了極大的安全隱患。
就在我們快出公路之時,連續(xù)看到兩撥救援車輛拉著長笛向上飛奔,下來之后才聽說,一輛面包車在行駛中撞到了路邊的石墩上,造成了一死兩傷、車輛燒毀的事故。
經(jīng)過飛瀑時遇到隨意走動的人員
成為網(wǎng)紅打卡地,對于一個當(dāng)?shù)氐穆糜螛I(yè)來說,是件好事。然而,我們在向往的同時也看到了不少關(guān)于網(wǎng)紅打卡地的負面新聞,這不能不引起我們的深思,如何能正確地引導(dǎo)游客參觀網(wǎng)紅打卡地,如何讓游客去文明地參觀網(wǎng)紅打卡地,這都是一個長期而艱巨的任務(wù)。
獨庫公路,一條有著感人的英雄故事之路,希望不要因為盲目地跟風(fēng)式旅游,而讓人只注意到它的負面新聞,從而忽視了這條路的真正的文化背景。
愿獨庫公路的天山精神能在天山之上永遠激勵著每一個來旅游的人們,也愿獨庫公路成為“真正”的網(wǎng)紅打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