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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5年授銜后,劉亞樓找到楊思祿:當初要不是我,你應該是將軍了

      1955年授銜后,劉亞樓找到楊思祿:當初要不是我,你應該是將軍了

      前言

      1955年9月,中華人民共和國首次進行大授銜。此次授銜中,劉亞樓被授予上將軍銜,本該是件高興事,然而,授銜結束后,劉亞樓卻帶著歉意找到楊思祿,

      “思祿啊,是我害了你,當初要不是我拉你來空軍,你應該是將軍了?!?/p>

      老紅軍——楊思祿

      說起來,楊思祿的資格很老。1933年,只有十六七歲的他便加入了中國工農紅軍,一年后,長征開始,楊思祿隨隊開始長征。

      在楊思祿心中,長征的地位非常重要。第五次反圍剿失敗后,紅軍必須突破“密不透風”的包圍,才有生存的希望。

      那時候,沒有根據地,沒有吃穿,沒有補給。爬雪山的時候,戰(zhàn)士們穿著單衣瑟瑟發(fā)抖,年輕的楊思祿只能靠身體硬扛。

      然而,楊思慮頂過了雪山,卻沒頂過草地。一天夜里下起大雨,楊思祿睡覺的地方積起了個水坑,楊思祿躺在水坑里,發(fā)起高燒。

      隊伍出發(fā)后,楊思祿仍然躺在水坑中,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這時,他感覺有腳步靠近了自己,楊思祿用盡最后一絲睜開眼睛,“我還活著!”

      這名戰(zhàn)友立刻把他扶起來,兩個人互相支撐,一起趕上了大部隊。

      實際上,在長征途中,這樣生死存亡的關頭不在少數,他每天都會看到戰(zhàn)友犧牲,也包括他的哥哥。

      參軍時,楊思祿是和兩個哥哥一起加入的紅軍,爬雪山時,他偶遇了另一團的二哥楊思福。

      當時,二哥瘦得只剩皮包骨頭,佝僂著腰,眼里卻滿是堅毅。分開前,二哥告訴他,自己要跟著排長去找糧食,沒想到,這成了兄弟倆的永別。

      在找糧食的過程中,二哥被反動民團的亂槍打死,長眠在了長征路上。

      1936年,隊伍到達陜北,長征結束,很快,西安事變又爆發(fā)了,全國統(tǒng)一戰(zhàn)線形成。

      楊思祿還沒等喘口氣,又投入到了抗戰(zhàn)的戰(zhàn)斗中。最開始,他是為紅二師政委蕭華做警衛(wèi)員,然后一路升為警衛(wèi)班班長、警衛(wèi)排排長,參加了著名的平型關戰(zhàn)役。

      后來,他轉戰(zhàn)冀東時,已升任12團2營營長。

      潘家峪大屠殺

      在冀東,楊思祿最心痛的應該便是潘家峪大屠殺。

      說起潘家峪,它是一個有著兩百多年歷史的大村子,據村子的老人說,早在明代永樂年間,他們的先人便來此定居,因為這里山清水秀,還盛產龍眼葡萄。

      日本鬼子侵占離這30里的豐潤縣城后,便常常來潘家峪劫掠,老百姓整天過著心驚膽戰(zhàn)的日子。

      直到八路軍來了以后,這樣的情況才有所好轉。感激的村民自發(fā)組織起來,幫八路軍傳遞情報、運送糧草、救治傷員,不知不覺便成了冀東抗日根據地的中樞。

      誰也沒想到的是,1941年1月25日,農歷臘月二十八,這個美如畫的地方遭受了滅頂之災。

      這天深夜,潘家峪村民還在香甜的睡夢中,附近十幾個縣的日本鬼子共計5000多兵力,占據了潘家峪制高點和多有路口要道,把整個村子圍得水泄不通。

      天色剛亮,這群人便跟瘋狗一樣沖進村子,一時間,打砸聲、驚叫聲、哭喊聲響成一片。

      他們挨家挨戶搜查,用刺刀威逼,將全村1300余人趕到村子中心的西大坑集合處。

      村民潘鳳柱78歲的老母親,因為腿腳不好走得太慢,被一刺刀扎死,鮮血流了一地。

      西大坑是一片空地,日本鬼子已經在四周架起機槍,驚恐的村民們擠成一團,在瑟瑟寒風中,有些人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便被抓了出來。

      一陣騷動后,30多名年輕女孩被抓走,美名其曰是去讓她們給軍隊做飯,實際上,人人都知道,他們被抓去做了什么。

      中午時分,吃過飯的日本鬼子端著刺刀一字排開,將村民們趕到潘家大院。

      潘家大院是大地主潘惠林的宅院,面積非常大,可以同時容納上千人。等村民們被趕到院子后,他們發(fā)現院子里滿是柴草,里面還有重重的煤油味。

      大家立刻意識到大事不妙,爭搶著往門外跑,堵住門的日本鬼子用刺刀向著門內亂刺,不到一分鐘時間,就有十幾名村民倒下了。

      然后,日本鬼子鎖上了大門,再然后,他們站上房頂、圍墻,端起機槍,向著院子里的村民瘋狂掃射。

      一束束點燃的火把也被扔進院子里,澆了煤油的柴草立刻熊熊燃燒,村民無處可躲,他們所處的便是地獄。

      即便這樣,毫無人性的日本人還嫌不夠,他們又在大院外的兩座小山包上架起小鋼炮,炮彈噼里啪啦飛向人群,村民在炮火中被撕裂、化為灰燼。

      潘家大院的西院廂房前,七八個從火焰中逃出的村民被日本鬼子用砍刀殺死。門前的空地上,已經落滿的尸體中傳來嬰兒的哭聲。

      日本鬼子循著哭聲,在父母身下找到了只有幾個月,還裹著小被子的孩子,他們一手拉起孩子的小腿,猛地向著旁邊的大石槽上摔。

      等到嬰兒的哭聲停止,這里已經多了30多具嬰兒的尸體。

      還有被帶走的30多名女孩,日本鬼子將她們強暴后,又一把火燒死了她們。

      在這場血腥的大屠殺中,只有少數人幸免于難。村民潘守三那時候只有13歲,他是個父親兄弟一起被趕進大院的。

      日本鬼子放火后,他躲到了豬圈里,后來,豬圈里又進來很多人,他就被緊緊的壓在最下面。

      好不容易才從里面爬出來,潘守三又躲進茅房裝死,這才躲過一劫。

      還有一個叫潘春的12歲孩子,和潘守三一樣,他也是在放火后躲進豬圈,并被壓在最下面,只不過,他沒有逃出去,而是躲在里面一動不動逃過的。

      這場屠殺持續(xù)了6個小時,直到沒有活人的聲音,整個潘家峪成了尸山血海,他們才離開。

      整個村子的1700余人,有1230人被殺害,1235間房被燒,全部財物被洗劫一空,帶不走的東西全部被砸,全村甚至連一口完整的飯碗都找不到。

      毫無疑問,日本鬼子的暴行激怒了所有中國人,第二天,得知消息的冀東軍分區(qū)黨政領導火速率領八路軍12團,帶著村民急需的生活物資和藥品來到潘家峪。

      在國恨家仇面前,12名幸存村民當場報名八路軍。沒過多久,潘家峪20多名青年成立了“潘家峪復仇小分隊”,后來又擴大為“潘家峪復仇團”。

      1942年7月16日,楊思祿在冀東軍分區(qū)參謀長曾克林的指揮下,伏擊了當地偽治安軍司令劉化南。

      隨后,他們就近設伏,等待新的戰(zhàn)機。第二天,偵查員報告:日軍100多人、偽軍200多人押送給養(yǎng)車,將行至灤縣甘河槽村,制造潘家峪大屠殺的顧問佐佐木也在其中。

      大家一聽里面有佐佐木,頓時來了勁頭,尤其是潘家峪的幸存者們,紛紛含淚請戰(zhàn)。

      7月18日拂曉,楊思祿帶著2營悄悄出發(fā),埋伏在甘河槽村周圍的高粱地里,上午10點左右,日本鬼子的車隊大搖大擺的進入埋伏區(qū)。

      楊思祿一看,便猜想到這是開路的偽軍,因此并未下達攻擊命令,等到又一個營的偽軍過去后,183名日本鬼子和140多輛運糧車緩緩靠近,后面還跟著兩個營的偽軍。

      楊思祿屏住呼吸,緊緊盯著敵人的一舉一動。

      等到敵人最后的隊伍進入甘河槽村東,前隊已經進入王店子村的時候,楊思祿果斷下令,讓6連從王店子村出擊,殲滅敵人線頭部隊先頭部隊,5連則從甘河槽村出發(fā),攻擊敵人后隊。

      很快,日偽軍便被打的四處逃竄、繳械投降,這樣一來,中間的日本鬼子全部暴露在我軍的槍口之下。

      從上午10點到晚上8點,183名日本鬼子被全部擊斃,一個不剩。打掃戰(zhàn)場時,大家在一個穿著襯衣的尸體旁發(fā)現了刻有佐佐木姓名的指揮刀。

      終于,楊思祿的八路軍和潘家峪幸村村民報了仇。2017年,河北省唐山市干河草村(原甘河槽村)的村東新建了一座紀念碑,碑文的一面刻著“干河草戰(zhàn)斗勝利紀念碑”10個大字,題字者便是楊思祿。

      轉戰(zhàn)空軍

      新中國成立后,空軍誕生。1949年11月11日,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領導機構成立,劉亞樓任司令員,蕭華任政委。

      當時的中國,在空軍方面可謂是一片空白。那時候,劉亞樓有兩個選項,一是選人去國外,完全依靠國外培養(yǎng)飛行員和專業(yè)技術人員。

      二是自力更生,自己辦航校,培養(yǎng)飛行員和專業(yè)技術人員,劉亞樓選擇了第二種。

      最開始,航校組織是以短小精悍為主,不過到了1950年,航校便開始三次擴大規(guī)模。

      可是,航校所需的干部依舊很難被滿足。毛主席也曾對劉亞樓說,“空軍的基礎如何,起步快慢,關鍵是看你航校辦得怎么樣,你的當務之急,是選好辦校人。”

      可是,辦校人從哪來?組建空軍辦校的干部又從哪來?

      那時候,航校所需干部的來源主要是四個方面,一是從東北老航校抽調;二是從陸軍中抽調;三是從國民黨空軍起義軍中任用;四是從大專院校中學航空專業(yè)的學生中招收。

      其中,比例最大的是第二類,大概有90%的航校干部都是劉亞樓從各野戰(zhàn)軍部隊中選調來的。

      那段時間,楊思祿正在二野司令部等待分配工作。4月的一天,楊思祿正在食堂吃午飯,二野副司令員兼參謀長李達端著飯碗坐了過來,

      “楊師長,中央決定從陸軍抽調一部分干部去空軍,二野司討論后,認為你去比較合適,你覺得呢?”

      楊思祿沒有任何心理準備,“李副司令,我能行嗎,讓我?guī)П蛘踢€行,但空軍,我可是一竅不通啊!”

      李達笑著回答他,“楊思祿同志,你可是經歷過長征和戰(zhàn)爭考驗的老同志了,政治可靠,身體健康,更何況你還年輕,遇到不懂的地方就邊干邊學嘛?!?/p>

      就這樣,楊思祿來到空軍,并且與空軍結下了不解之緣。

      4月27日,楊思祿到達北京,他被安排到“光明飯店”,里面早已入住了很多從全國各地調入空軍的師級干部,還有不少是楊思祿很久沒見的老戰(zhàn)友,大家一邊等待新工作,一邊回憶過去和暢想未來。

      五一前夕,劉亞樓開始在空軍司令部找同志們談話,見到楊思祿,劉亞樓顯得很高興,“小楊班長,你也來空軍了!難道是來給我的座機護航的嘛。”

      原來,楊思祿在陜北的時候,也給劉亞樓做過警衛(wèi)班長,因此,他們之間的談話非常走心。

      劉亞樓告訴他,空軍是新組建的軍種,有太多需要去學習掌握的東西,也會遇到很多困難,不過再難也比不過當年爬雪山過草地。

      聽了這話,楊思祿渾身是勁,確實,還有什么能難過長征呢。后來,劉亞樓向同志們征求意見,“空軍初創(chuàng),現在有很多崗位空著,但我先為一個職務打廣告,航校參謀長,誰想當?”

      大家面面相覷。解放前,參謀長職務不高,級別不高,還沒決策權,成天管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因此,這個被劉亞樓大力推薦的職務沒人應答。

      沉默了半天,楊思祿忍不住了,他站起身,“我當,職務高低無所謂,關鍵是當參謀長可以一邊干一邊學,還能盡快掌握空軍各方面知識?!?/p>

      劉亞樓搖搖頭,“小楊班長,你可是二野的師長,真的愿意屈居當參謀長嗎?”

      “愿意!”楊思祿斬釘截鐵。

      “很好!有些同志不愿意當參謀長,楊思祿愿意當,說明有眼光。我就是參謀長出身,因此我一直覺得,只有當好參謀長,才可能在將來當好一名優(yōu)秀的好主官?!?/p>

      五一勞動節(jié)后,楊思祿便到山東濟南第五航校走馬上任了。當時,這里有個蘇聯(lián)的參謀顧問,名叫馬林若夫。

      因為初來乍到,楊思祿有很多問題向他請教,尤其是蘇聯(lián)空軍的管理經驗。聽多了,楊思祿覺得和陸軍還是有不少異曲同工之妙的,比如說司令部的建設、后勤保障、條令條例、行政管理。

      同時,它們也有很多不同,空軍工作都是以飛行為中心,所以不能把陸軍經驗生搬硬套在空軍建設。

      說起來,空軍初期的航校,人員成分非常復雜,他們中有國民黨空軍和偽滿空軍,這一群人身上總是帶著一些不良習氣。

      有一次晚飯過后,幾個偽滿空軍飛行員圍住兩名婦女,往人家身邊扔汽水瓶子,一邊吹口哨,一邊語言調戲,把倆人嚇得直哭。

      得知此事的楊思祿非常氣憤,他直接將帶頭鬧事的飛行員關了禁閉,并當眾宣布,“這樣的流氓風氣絕不允許出現在空軍隊伍中,發(fā)現一個處理一個,絕不輕饒?!?/p>

      還有一次,有個飛行員嫌新發(fā)的飛行服難看,罵罵咧咧的把衣服扔到地上,楊思祿看到后,命他馬上撿起來,并嚴厲教育要愛護人民財產、珍惜飛行員榮譽。

      當然,也有楊思祿比較吃力的,他在飛行技術管理上一竅不通,因此,他總想坐坐飛機,切身體驗一下飛行的滋味。

      經過對蘇聯(lián)顧問的再三請求,對方終于同意,讓楊思祿破例坐次飛機。

      楊思祿第一次坐飛機的經歷并不算美好,他在機艙中吐得幾乎不省人事,下飛機時,頭重腳輕,硬撐著才下來。

      這時,蘇聯(lián)顧問在他耳邊說,“這下你知道我們飛行員的辛苦了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楊思祿忽然有了一個愿望:一定要學會飛行!

      一年后,楊思祿被任命為第五航校副校長,干部體檢時,他發(fā)現自己的身體完全可以參加飛行訓練,便正式向黨委提出了學習飛行的請求。

      沒想到,楊思祿的請求遭到了非議,很多人覺得他大字不識,想要學會飛行難上加難。

      還有人說,“你老胳膊老腿了,在空中能應付緊急情況嗎,要是飛不出來,豈不是很丟人?!?/p>

      就連蘇聯(lián)顧問也勸他放棄,“這個世界上,沒有33歲才開始學飛行的人,就算我敢?guī)悖羰怯刑斐隽耸?,豈不是很可惜?”

      不過,劉亞樓倒是表示支持,

      “我們共產黨人就是要干別人沒干過的事。楊思祿同志身體好還有決心,為什么不能學呢。能飛出來最好,就算飛不出來,多掌握一些空中知識,對部隊的管理也是很有幫助的。我們需要多一些懂飛行的老同志,這個學費我出了!”

      最終,空軍黨委批準了楊思祿學飛行的請求。

      雖然楊思祿早就想到過學習飛行不容易,不過,真正學起來,卻比想象更難。他初次接觸數理化,感覺真是比登天都難。

      別人學兩個小時,他只能學五六個小時,補上自己薄弱的基礎,4個月后,楊思祿結束了他文化理論課程的學習。

      然而,這只是過了第一關,楊思祿的飛行教官是蘇聯(lián)人,兩個人語言不通,翻譯又常把關鍵詞語翻譯錯,導致楊思祿經常挨罰。

      那時候的楊思祿就像個小學生一樣,犯了錯要被教官用駕駛桿打腿,有幾次下來后,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有一次,因為翻譯將蘇聯(lián)教官的話翻譯成了完全相反的意思,導致楊思祿的飛機直直往下沖,嚇得蘇聯(lián)教官臉都白了。

      這事以后,校黨委給楊思祿換了一個偽滿教官,沒了語言問題,教學還是很順利的,楊思祿認認真真做他的學生,從不因教官的經歷歧視他。

      有一次,教官很誠懇的對楊思祿說,“楊副校長,在飛行上,我是你的老師,在如何當好一名革命軍人上,你是我的老師。”

      1951年夏天,楊思祿成功單飛。不久后,中央軍委發(fā)來調令:任命楊思祿為航空兵第19師師長。

      1955年,楊思祿被授予大校軍銜,劉亞樓知道后,專門找到他,“思祿啊,是我害了你,當初要不是我拉你來空軍,你應該是將軍了。”

      楊思祿樂了,“司令啊,要是沒有你,我哪有機會飛上藍天當空軍啊,這是我一輩子的光榮。”

      后來,在一次空軍會議上,劉亞樓再次提到楊思祿的軍銜問題,

      “楊思祿本來是可以授個少將的,但我把他拉來空軍,現在只是正師級校長,只授了大校,不過,他自身也有問題,打仗上癮,自己耽誤了自己?!?/p>

      這話又從何而來呢?

      原來,在抗戰(zhàn)后期,楊思祿擔任了熱河縱隊25旅旅長,不巧的是趕上部隊整編,于是,楊思祿被降成了副旅長。

      然而,副旅長沒當幾天,楊思祿又主動申請降職,要當團長。他說當副旅長什么事都要聽旅長的,可他偏偏打仗很有想法,不愿意按照別人的思路來。

      那時候,很多人都以為楊思祿在鬧別扭,實際上,他就是認為副旅長不好發(fā)揮自己的能力,完全沒有什么情緒問題。

      就這樣,楊思祿被調到59團當了團長,一直干了兩年,直到解放戰(zhàn)爭后期,才升任教導師師長。

      在加上后面被調到空軍,楊思祿又主動擔任參謀長,對官職的不在乎,導致楊思祿只授得大校軍銜。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楊思祿在1961年晉升為少將,也算是證明了他真正的實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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