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作為毛主席的第四任妻子,毛岸英、毛岸青和李敏的后媽,剛開始對孩子們都是很好的,但當相處久了之后,就逐漸變得不對味了,尤其是毛岸英在抗美援朝犧牲之后,說話做事有些肆無忌憚起來。
毛岸青在小時候,跟哥哥毛岸英一起被送到蘇聯(lián),生活學(xué)習(xí)過很長一段時間,所以跳舞跳得很棒。建國初期的一天晚上,中南海頤年堂旁邊的春藕齋,正舉行著一場舞會。春藕齋內(nèi)適用于跳舞的場地,只有五六十平米的室內(nèi),而且還是鋪著大石塊的地面,不是很光滑。
此次舞會規(guī)格極高,毛主席、朱德等中央首長們都參加了,還有他們的家眷親屬。毛岸青跳舞跳得很好,十分引人注目,自然也引起了一些觀眾和舞者的討論。有些人,知道他是毛主席的次子后,評頭論足,跳得更起勁了。舞會上,跳舞跳得好,自然是非常受女孩子喜歡的。
何況毛岸青又是毛主席的兒子,有些女孩子會主動接觸他,毛岸青順其自然地會跟他們交談幾句。有時聊得高興投機,就會笑著多說幾句下去。這不只在年輕人群體中常見,老年人群體里也有,可就是這司空見慣的事情,卻因毛岸青是毛主席次子的身份,引來各種流言蜚語。
有一些好事者傳來傳去,就將公眾場合多聊幾句天的事,說成毛岸青亂找女朋友。這話傳到江青耳朵里,她頓時怒火中燒。江青本就看毛岸青不太順眼,又聽到好事者添油加醋后的故事,氣不打一處來,便想借題發(fā)揮,找他麻煩。
毛岸青接到江青的召見電話后,立即騎著自行車往中南海趕。在菊香書屋門口,毛岸青撞見了在此等候他的李訥。李訥天真率直,同情和理解二哥毛岸青的處境,但又懼怕母親的厲害,無能為力。李訥見到毛岸青后,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悄咪咪地說:“二哥,你見到媽媽可要當心點啊?!?/p>
毛岸青一愣:“怎么了?媽媽生病了嗎?”李訥湊近了點說:“我媽沒生病,是生氣了,不知道生什么氣。”毛岸青聽完心里有底,但他又沒犯什么錯,便泰然自若地走進江青的房間。江青一見到毛岸青,臉上就變得烏云密布,興師問罪道:“岸青,你老實告訴我,最近你都干了些什么?”
毛岸青小心地回答:“翻譯。”江青冷笑一聲,瞪著眼睛:“翻譯?聽說你和你同事鬧起來了?”毛岸青不解其意,看到江青這副駭人的模樣,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我沒…沒錯?!苯嗫囍鴤€臉,開始說起各種難聽的話。突如其來的發(fā)難,讓毛岸青感到大吃一驚,又是搖頭擺手,氣憤和委屈涌上心頭,嘴巴變得更不利索了。
而江青的嗓門越來越大,臉色越來越難看,說話越來越不好聽:“你為什么不說話?你現(xiàn)在是去寫檢討接受批評,還是站在這裝傻充愣?!泵肚鄬嵲诓幻靼祝约簽槭裁匆獙憴z討和接受批評,自己做了什么錯事?想著想著,毛岸青感到一陣頭暈,栽倒在地,兩眼發(fā)直,口吐白沫,喘著粗氣。
對此,江青有些慌亂,竟說:“快快,來人快把他拖出去!”這時,毛主席從辦公室出來,江青迎上去解釋:“沒事,沒什么,他裝瘋的!“毛岸青早年在上海流浪期間吃盡苦頭,頭部遭到重創(chuàng),沒有及時醫(yī)治,落下了難以根治的病根。
看著倒在地上抽搐的兒子,毛主席難過極了,這是開慧留下的獨苗啊。毛主席沉著臉,嚴厲批評江青:“他是受多了刺激,又缺少母愛才弄成這樣。你這人真沒人情味,他是病人,以后不許再這樣說他!”趕來的醫(yī)生診斷后,告訴毛主席,毛岸青是神經(jīng)受到了過度刺激,需要住院治療。
毛主席請李敏幫忙,囑咐道:“嬌娃,你就替我多照顧一下他吧,爸爸太忙了。”李敏自知能力有限,但還是答應(yīng)下來,盡力做好。毛主席眼里充滿了淚水,喃喃自語道:“我愛岸青,也非常同情他。他很小的時候跟岸英淪落街頭,受盡了苦難和折磨,被巡捕多次毒打。這些摧殘,對他造成的傷害太大了?!?/p>
毛主席眼淚快要流出來了,帶著悲戚的聲音感慨:“岸青苦啊,因為他是我毛澤東的孩子。”爸爸毛主席太忙,哥哥毛岸英又犧牲了,繼母江青又對他這樣,毛岸青實在太苦了。后來,毛主席盡可能地避免江青和毛岸青的接觸、相處。